大王总登时一皱霉头,“你知道?”
对面,“王总,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
……
――――――
下午的会,两点才开始。
齐磊和董北国依旧大剌剌的进场,那叫一个有恃无恐。
刚坐下,董北国:“开始吧!”
按说,应该让大王总把上午没发完的言说完,然后其他代表发言。
可是,董北国就是不按套路出牌,就是要磨一磨大伙儿的性子。
“接下来,让小齐老师再给大伙普及一个传播学的知识,【文化休克】!”
齐磊都觉得董大校长有点嚣张过头了,不过该配合还得配合。
刚要开口,却是台下的大王总,突然出声打断。
“小齐总,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齐磊抬头,“王总有什么话要说?”
大王总闻言,夸张的脸一跨,“恕我直言,小齐总的学术能力真是让人钦佩。”
“可是!”话锋一转,“咱们在座的,没几个学过传播学,您说了一大通,我们也听不懂啊!”
“大伙儿说,对不对!?”
众人一滞,几个老板都愣了。
随之狂喜,看来,中午那些挑火的话,大王总虽然没回应,可是听进去了啊!这是要和小齐总对着干了?
一听大王总在挑火,登时呼应,没得说。
“是啊!”有人接话,“上午那个什么轮晕……”
旁边有人打断,“晕轮!”
“对对对!晕轮效应,咱们就没听懂。”
大王总,“你看看!”
似笑非笑地看着齐磊,“小齐总,您这个对牛弹琴啊!”
“听都听不懂,咱们也没法领会北广的指示精神啊?大伙说,对不对?”
大伙儿都懵了。
大王总不是这么刚的人啊?怎么这么上头?
这可是官方研讨会,你这么阴阳怪气的,不太好吧?
不过…好事!
爱怎么阴阳怎么阴阳,闹大了最好。倒霉的是大王总,又不是他们。
反而他们可以借机拱火、发表意见。
有人坐不住了,“对啊!小齐总绕了一大通,说的都挺有道理哈!”
“可是,我们都没那么大学问,都听不懂啊!”
……
“我看小齐总就干脆点,直说晕轮对咱们娱乐行业有什么影响,讲的明白点。”
……
“我看行!要真是传播学对咱们娱乐产业有什么深远的影响,或者涉及到了国家的整体利益,那没得说啊,我们让路。大局为重嘛!”
“咱们就看大局,什么经济效益、市场什么的,靠边站就靠边站了,我们的买卖虽然没有小齐总大,不过也是有格局的,也想当当这个…有担当的企业家嘛!”
……
这是拿齐磊和柳纪向辩论的那场拔高调呢!
齐磊眯眼看着闹哄哄的场下。
董北国那边刚要接过话头控场,却是被齐磊拦了下来,任由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的失控。
等大伙儿都说够了,这才似笑非笑地看着大王总,“既然听不懂,那王总倒是说说,怎么才能听懂呢?”
“要不,咱不讲传播学了?这会也别开了?”
“诶!!”大王总一听,赶紧止住话头儿不让齐磊说下去。
不开了?不开了他就完蛋了。
“小齐总可别误会,我们没有捣乱的意思。”
一众老板登时附和,“对对对,可不是捣乱。”
大王总继续道,“我的意思是,小齐总说的这些对于我们这些外行来说,真的有点困难。”
“所以,我想找个内行来做顾问,可以吧?”
齐磊再次皱眉,“顾问?”
大王总,“对啊!传播学我们不懂,那就找个懂的来给大伙儿参谋参谋,这不很正常吗?”
假模假样的一笑,“小齐总,董老,不会有异议吧?”
这话说的董北国都笑了,心说,这是要找个行家来打擂台?对着干?
你找着!
国内最牛的传播学专家有一半在北广,就是这么霸气。
而没在北广的那一半儿,也都和北广有关系。
说句不好听的,北广就是国内传播学的绝对权威,你找谁来咱也不怕啊!
“嘿嘿。”却是大王总呲牙一笑,“找个国外的专家,董老没意见吧?”
“……”
董北国一惊,国…国外的?那还真不好说了。
要知道,传播学起源还是在西方,理论架构也是西方学术建起来的。
所以,国外要是真来个牛人,还不太好说了。
这就好比中午在办公室,齐磊的文化休克,北影厂老王找不到反驳的切入点,但要是真来个大内行,那就不好说了。
社会科学理论没有一个是绝对严谨的,很容易让内行用专业驳斥专业。
如果真发展到在传播学一块儿两边争论不休,各说有理,这个局面显然不是董北国想看到的。
不由看向齐磊。这事儿你比我在行,你怎么看?
只见齐磊也是眉头紧皱,你别说,他还真有点虚。
这个年代,甚至二十年后的那个时代,真正的传播学大牛人都是国外的。
他应用的这些理论,也都是西方传播学学者总结出来的。
比如他提出来的【社交货币】,这位牛人可是在世的啊!
真拉过来一个,在理论上,齐磊就不占优势了。
如果大王总再精明一点,拉一个不但理论牛,而且还懂一点中国国情的,很容易结合国情,把这事儿彻底搅和黄了。
“王总,想请哪位国外的学者来当顾问呢?”
只见大王总一笑,“这个嘛…我就是一个提议,临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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