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宜从惊愕和震惊来回过神来也就是一个晚上的时间,第二日玉书担忧的来瞧她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临窗的小桌旁边喝粥了。
今日的粥都是养气补血的,总共八种花样,分别摆成两朵花的形状放置在桌上,配合桌上那开的正盛的水仙花,越发让人食指大动。
见宋楚宜嘴唇虽还有些蜕皮,两眼下也有些乌青,可是精神和胃口都还算尚好,玉书就先松了一口气,捧着水晶瓶到了她跟前叹了一声:“昨晚真是把咱们都吓了一大跳,得亏您现在好了,否则老太太只怕要去京城调太医来瞧。”
她将水晶瓶的瓶塞开了,往白玉杯里倒了满满一杯玫瑰露,笑着捧到宋楚宜跟前:“刚退了烧,想必喉咙还燥得很,老太太特意叫我送了玫瑰花露来。”
宋楚宜放下碗,漱口之后喝了一口,笑得眉眼弯弯的,哪里能瞧出昨天的魂不守舍来:“多谢玉书姐姐特地过来这一趟,待会儿我就过去给祖母请安。”
玉书把水晶瓶交给紫云收着,嘱咐了她午间饭后再给宋楚宜喝,就忙笑着摇头:“可不必,老太太来时特意交代过了,您现在正是要好好休息的时候。晚间她得了空,就过来看您。”
得空?晚间?
今天竟然不回京了么?
像是看出宋楚宜的疑惑,玉书从善如流的跟她解释:“锦乡侯府派了人来向咱们老太太道谢,今日世子就要回京了,是以老太太那儿正忙着。等到了下午,恐怕郭公子家的人也要来,老太太今儿怕是要再住一日了。”
宋楚宜并没露出特别的表情来,弯了弯唇示意多谢玉书解惑,看着紫云把人送了出去。
等玉书走了,她却站起身径直在长桌旁拿着那只墨猴笔筒发呆-----出现一个同上一世的然哥儿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韩止还特地去别庄接了过来给自己知道,一看就是目的不纯。
绿衣嘴快,看她出神的模样忍不住插嘴:“姑娘,到底怎么了?怎么昨天见了个小孩儿,您就吓成这样?”
这可不像是宋楚宜平日里泰山崩于前而不改于色的作风啊,当时宋楚宜那副模样-----惨白着脸双眼发直的模样如今还刻在绿衣脑海里,把她吓得不轻。
宋楚宜摇了摇头,回头要她去拿大氅。
因着这座别庄是宋楚宜的亲近人在打理,她这座院子里伺候的人也都是信得过的,因此她并不用避讳什么,出了门罩上了风帽,就朝叶景川的院子里去-----他如今每次来,都是住在初次来时住的院子。
她去的时候叶景川刚好舞完了剑,看见她就忙迎了几步凑近前:“你怎么被一个小孩子给吓病了?传出去别人都要笑你。”
宋楚宜才不怕别人笑,她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出了一会儿神,才转头问他:“你跟韩止熟不熟?”
叶景川皱了皱眉有些不解她怎么问起了韩止来,可是想起昨天宋楚宜看见韩止和那个孩子之后的表现,又觉得自己似乎猜到了什么,就摇了摇头:“不熟,他和太孙一样,从小就被说身子不好、太孙被送去了龙虎山,他们家人就有样学样到处给他寻名医诊治,常年都不在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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