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哥来了。”桃之末心中默念,“对不起,哥来晚了。”
自己的亲妹妹,死后墓碑上不敢以真名示人。自己的父母,死后不能入祖坟安葬,无法享受亲人的香火供奉!越想,桃之末眼神越发冰冷,滔天的恨意翻腾。
忽然,他眼神一立,纵身跳到一株高大的松树上,隐住身形。只见一素衣妇人,提着装满纸钱的竹篮,缓缓而来,跪在不远的一座墓碑前放声痛哭。
“公婆,媳妇来给你们烧纸了,你们的儿子很快就要下去陪你们了。”妇人点燃纸钱,毫无形象地跪坐在坟前,“他杀了人,被出了籍,死后不能埋到这儿,待他刑场被砍了头,你们在天上接一接他,好让他有个去处。”
说完,妇人又痛哭起来,哭着又骂道,“婆婆,你活够了,死就死了,留什么遗书给明礼啊!这下好了,他杀人给你们报了仇,可剩下我们母子孤苦伶仃地怎么活啊!那帮该杀千刀的混蛋,见明礼不成了,一个个都来欺负我们啊!”
听到王明礼的名字,桃之末便知道这个哭得满脸鼻涕眼泪的妇人就是王明礼的妻子田氏。王明礼杀害王格物父子,害的妹妹失去依靠,仓皇带着文轩从王家出逃,所以在桃之末看来,王明礼也是害死妹妹的间接凶手,不过他现在已经身在大牢并被判了斩监侯,已不需他出手。
田氏哭够了,擦干净脸就要回去,回头看到王明哲和姚依柔的坟头,怒气冲冲地走过来,用力跺了几脚,又一口口水吐在姚依柔的名字上。
“呸!都是你这个小贱|人,小娼|妇,都是你勾引明礼,要不是你个小娼|妇,他怎么会像得了失心疯一样要杀了王明哲!”田氏把满腔地愤怒都发泄在墓碑前,凶狠恶毒地咒骂姚依柔,“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万人骑的婊|子......我今天就要在这儿说清楚,让祖宗八代都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凭什么你这样的脏东西都能埋进祖坟!”
树上的桃之末听了田氏的怒骂,迸发出强烈的杀意。
田氏忽然觉得脖子发凉,忍不住摸了摸,“哼,青天白日的,你还敢出来作恶不成!老娘才不怕你。你来了正好,咱们就好好说道说道。你怀得头一个孩子,就是老娘下药给弄没的,要不这样你们两口子能搬出王家,老娘能有机会掌府里的中馈么!你那宝贝儿子头上的伤,是老娘派人弄的,可恨没一下碰死他!那个小孽种,跟你长得一个狐狸精样,老娘见了就来气,不弄死他,留着他跟我儿子争家产么!你不是出来了么,咬我啊!有种你就咬啊!”
田氏像得了失心疯一样,骂完哈哈大笑。
桃之末跳下树,落在田氏面前,张大嘴的田氏还没来得及高呼出声,就觉得自己脖子一凉,面前一片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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