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汶骐!”林汶骐伸出手跟他来握了握,说道:“不好意思,打扰了”
“呵呵,没事,都是朋友……”
都是二三十岁左右的爷们,交往起来就没那么多说道,因为他们都是眼光挺独到的人,林汶骐一看午桥和菜刀文不像普通人,他俩也同样发现对方不简单,就对彼此的评价都很高,自然就有愿意往下聊的意思了。
人和人交往其实就这样,说句很俗套的话就是,看你行了大家能互相聊聊,看你不行的话,点个头就过去了。
“惊蛰也是刚从外地回来,林哥也刚出来,正好凑到一起了,找个地方接风呗,喝点啊?”
男人聚在一起要是没啥事做的话,基本就只有两个可能了,喝酒吹牛逼,泡澡大保健,他们对后者都不太感兴趣,那就只能找个地方吃点喝点了。
车也没往远开,就在附近找了个苍蝇馆子然后要了两瓶白酒点了几个下酒菜。
一人满了杯酒,然后举杯就碰,二两半的白酒杯四个人全都一口干了,一大口高度白酒下肚都缓了能有四五秒钟才拿起筷子夹着菜。
王惊蛰一边啃着兔头,一边跟林汶骐问道:“你刚出来,要干嘛去啊?”
林汶骐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说道:“晚点有两个哥们过来找我,跟他们出去办点事”
王惊蛰眨了眨眼睛,说道:“干点国家不允许的事啊?”
“哈哈,你怎么知道呢?你这是会看点什么啊?”林汶骐愣了愣,然后就笑了。
王惊蛰挠了挠脑袋,他确实从林汶骐的面相上看出点啥了,但也不可能张嘴就说了,双方的关系还没有达到那种,一见面就互相吐露心扉的程度,就像林汶骐不会跟他说自己要去干啥,王惊蛰也不会讲自己确实会相面。
酒桌上,四个人喝着酒聊着天,气氛也挺融洽的,因为都是有阅历的人,见识都颇为广泛,但凡整出个什么话题来,都有人能够接上嘴。
就拿午桥这个年纪和有过的经历来说,不谈风花雪月,就说自己的日常见闻,那对别人都是新鲜的不行不行的话题,所以一顿酒下来,聊的融洽了关系也在逐步升温着。
男人的世界其实很简单,没有什么关系是一顿酒处不下来的,如果有,那就两顿有可以。
四个人喝完白的之后又要了两箱啤的,一直喝到晚上天都黑了,就个个眼神迷离,说话舌头都有些梆硬的了。
“那个什么,我说句话啊”林汶骐端着酒杯打了个酒嗝,瞄了眼手腕上的表,说道:“青春献给小酒桌,醉生梦死就是喝……今天的这顿酒是第一顿,但肯定不是最后一次,弟弟晚上还有点事,我可能要先走一步了,等我忙完了之后,咱哥几个再聚哈!”
午桥说道:“这小磕,唠的真硬,不过我喜欢,哈哈”
“叮”
四人碰杯,随即一饮而尽。
一杯酒喝完,电话就响了,接起来哼哈答应了两句之后,林汶骐点了根烟后,就起身摆了摆手说了声回见,拎着包走出了苍蝇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