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八点多钟,一辆奔驰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下巴上留着一缕长须,穿着身唐装的男子给送到了医院,这人走路的时候板着一张脸,鼻孔始终都朝下,抬着右手把玩这一串念珠,看起来特别的仙风道骨很有高人风范。
杜恒的妻子就捅咕着他小声说道:“你看见没有?这才叫大师,昨天那个小年轻一看就太浮躁了,没有气质,你再看看人家走路都不看地,脚下也没见给绊着了,这一瞅就是有本事的啊”
“你快别哔哔了,走路不看道就是大师啊,那瞎子的话个个都牛比了,你什么眼光啊。”杜恒烦躁的呵斥了一句,然后脸上挂着笑意就迎了过去:“是周大师吧?我是杜恒,这一趟家里有事可要麻烦您了”
周大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略微点了点脑袋,问道:“听说是令堂身体有恙?”
杜恒说道:“是的,是的,不光是我母亲,早先父亲也有点问题,不过后来被……后来就好了,但我母亲却出事了”
“行吧,我先去扫一眼看看,那你们也不用担心,我来就是解决事情来的”周大师略一低头,语气里全是淡漠如风的气息。
杜恒领着这位周大师来到了楼上病房,推开房门后,师傅就站在门口顿住了脚,手里掐着的念珠顿时就僵住了,他拧着眉头狐疑的看着病房内的一角,眼神瞬间一凝,呵斥道:“你这小鬼,真是胆大的很,本天尊离你三尺远居然都不知道退避三舍,就不怕我收了你不成?”
杜恒媳妇倒吸了一口冷气,直打哆嗦的说道:“屋里有鬼啊?我就说的么,之前进来的时候就冷飕飕的”
这周大师站在门口呵斥了一句,随即也没看见他有啥动作手里就多了一张符纸,被他轻轻一抖,黄纸飞了出去之后在半空中就“噗”的一下烧了起来,周大师随后嘴中念念有词,最后话落之际还来了一句“急急如律令”。
杜恒和媳妇都被吓了一跳,这纸烧的挺像那么回事的,就跟演电影一样。
“哼,这小鬼道行尚浅,还没有什么见识,不然若是一般成型的鬼怪药物,还没见到本天尊,几米外就得退避三舍了”周大师回过头,跟杜恒解释道:“这小鬼并不是令堂身上的那一只,是这医院里游荡的小鬼,医院这种地方阴气重容易遭脏东西,再加上每天都有人死,自然很容易碰到这些东西了”
杜恒点头说道:“上次请来的那位,也曾经这么说过,然后还让我们出院了,说是不能在医院里久呆,不利”
周师傅淡笑道:“那都是常识罢了,不过是在网上或者哪里道听途说的而已,都是浅显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