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眨了眨眼睛,说道:“这么霸道嘛?那能不能给我爹也捎带上,省的我俩总躲来躲去的……”
十来分钟的时间一晃而过,快艇已经准备妥当,对方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上船了,三人连忙快步走了过去上到了快艇上。
马达声轰鸣,快艇开出码头之后,就迅速的驰骋在了海面上,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他们基本就能看到中船的货轮了。
于此同时,庄园里面,马哈迪的房间中,窗帘全都被拉上,门窗紧闭,他盘腿坐在了床上身前放着一个造型很诡异的香炉,此时正在冒着一缕白烟,屋子里面顿时就充斥了一股刺鼻难闻的味道。
忽然之间,这香炉的几个孔洞里面悄无声息的钻出了几条细长的虫子,然后渐渐的爬在了香炉的四周。
马哈迪的嘴唇轻启,嘴里念叨着晦涩难懂的词语,那些从香炉里爬出来的细长的虫子随即开始爬上了他的身体。
白濮站在门外,背着手,静静的等待着,师兄做法她还是非常放心的,白濮的老师就曾经说过,论天赋的话,马哈迪应该算是马来如今最为拔尖的那一小撮降头师了。
这是个聪明到了极点的女人。
二十六岁的年纪,绝大部分的女人都应该是在商场或者美容院要么就是跟人谈情说爱,而白濮走的路却是恰恰相反的,她把本应该享受着的精致的生活,全都用在了自身和白家的强势发展上了。
片刻后,马哈迪从房中走了出来,只是轻声说了一句:“下了”
白濮如释重负。
马哈迪所说的下了,是下了降头的意思。
当初,白濮从槟城乘坐直升飞机飞往亚罗士打的时候,之前曾经去了一栋庙宇求见自己的师傅,然后将师兄马哈迪给请了出来。
白濮从未天真的以为,会有人将一枚九眼天珠如此轻易的拿出来变卖或者交换。
于是白濮就请实行马哈迪在那本转生经上下了一道降头术中的咒言术。
但凡除了她以外第一个人接触了那本转生经,降头术就会被触发了。
也就是说,那天晚上二小带走了经文的时候,自己就已经中招了,他暂时没事只不过是因为马哈迪还没有下出降头。
这种咒言术的代价十分的恐怖,中者难逃七天之期,并且浑身上下的状况都会凄惨无比,而七天时间一到的话,中了降头术的人就会直接死于非命了。
白濮眯了眯眼睛,心思一瞬间就轻松了起来:“我就算追捕不到你们,也得主动给我送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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