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忍不住了,决定施展绝招彻底解决对方。
“金龙闹海!”
只见袁文栋身形急速旋转,整个擂台空气都凝实了几分。
那种压迫感让祖安仿佛身处惊涛骇浪中,随时随地都要被大浪倾没一样。
袁文栋的身形也变得有些模糊,下一刻竟然出现在了祖安背后,狞笑着一剑往他右手元脉挑去。一个修行者手筋元脉废了,哪怕他修为再高,基本也废了,除非有天才地宝可以重续元脉,可有这样的天才地宝给谁不好,又岂会浪费在一个废人身上?
你隐忍这么久,一定想着今天一鸣惊人彻底改变命运,让楚家、让整个明月城都为你震惊吧?可惜你遇到了我,还是继续当你的废物吧,反正你这些年也习惯了当废物的日子。
“住手!”楚中天又何尝看不出他这一招的用意,急忙往擂台飞去。
吴威和袁家家主早有准备,齐齐动身拦住了他的去路:“明月公,小辈之间的争斗你三番五次想插手是什么意思?”
“你们!”楚中天又惊又怒,下手毫不留情,只不过阳泉公和他相差无几,再加上袁正初,他就算突破两人的拦截,也来不及救祖安了。
此时袁文栋眼看着自己剑尖要刺到对方手腕了,忽然祖安回过头来,迅速说道:“你瞅啥?”
袁文栋一愣,心想这家伙神经病么,这个时候突然说这个干嘛,但他嘴巴却不由自主张开回了一句:“瞅你咋地!”
什么情况?
袁文栋顿时惊了,他清楚自己绝对没有想过要回复,谁知道却鬼使神差冒出这一句,仿佛身体不受控制一般。
就是这一愣神功夫,祖安手中剑光一闪,他瞬间觉得手上传来一阵剧痛,不可置信地低头望着手腕,发现祖安的剑插在上面,一股股鲜血顺着剑尖不停地滴到了地上,自己的剑尖却离对方的手腕只有半寸的距离。
平日里这点距离他动动小手指就够了,可如今这半寸的距离对他犹如天堑一样,他脸皮不停抽-动,神色狰狞地想同样刺到对方手腕,可惜他此刻手上没有丝毫力气,甚至连那把剑都拿不稳了。
什么情况?我被废了?
袁文栋一阵恍惚,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显得那么魔幻,他根本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都是真的。
此时吴威和袁正初正回头观看战果,心想这会儿功夫文栋应该废了那小子了吧。
不过落入眼前的一幕却让两人都傻眼了,吴威倒还罢了,袁正初经过一开始的错愕瞬间勃然大怒,脸色狰狞地往对方扑了过去:“敢伤我儿,小子受死!”
来自袁正初的愤怒值 1024!
袁正初的修为虽然比不过两位公爵,但要碾压祖安还是轻而易举的,这一出手毫不留情,祖安想闪避都有些来不及了。
不过他身前多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楚中天拦下了袁正初,脸上尽是笑意:“袁家主,小辈之间的争斗你去插手不太好吧?”
刚刚被对方以这个理由拦住有多憋屈,他现在心中就有多畅快。他虽然一直以来是个老好人,但不意味着他是个滥好人,袁家今天数次蹬鼻子上脸,有此教训也实属活该。
“你!”袁正初又惊又怒,可惜他的修为差楚中天不少,根本突破不了他的拦截。
幸好这时吴威也走了过来,不过他并没有对楚中天出手,而是来到袁文栋身边,替他封住了血流不止的伤口,紧紧望着那被剑尖刺得通透的手腕,脸色阴沉无比。
楚中天担心祖安安危,身形一闪来到他身旁,将他隐隐护在身后。
袁正初甫一得空,急忙过去将儿子扶起来,掏出几颗疗伤灵药塞到他嘴里,抬头望向一旁的祖安:“家族大比,大家说好了点到即止,你却下手这么狠,心肠何其歹毒!”
来自袁正初的愤怒值 999!
到底怎么败的?
祖安耸了耸肩:“这话我可听不懂了,修行者之间的战斗往往胜负只在一线,更何况刚刚见识了袁大公子一剑数道龙影的风采,说不定他还有什么压箱底的技能没用出。我担心之余一时间出手没了分寸也很正常。哪知道袁大公子这么不济事,哎,和我家初颜老婆比起来实在是差得太远了。”
刚刚楚还招被袁家人故意重手所伤时,袁文栋就是这般狡辩与嘲讽的,祖安几乎是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你!”袁文栋又羞又怒,再加上伤势太重,直接气晕了过去。
来自袁文栋的愤怒值 1024!
“竖子,你你你……”袁正初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但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理由反驳。
来自袁正初的愤怒值 1024!
楚中天挡在他身前,淡淡地说道:“袁家主,他是我楚家的姑爷,可不是什么竖子,念在你爱子心切,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以后还望注意言辞。”
“你!”袁正初一张脸涨得通红,可惜无论是家世爵位还是修为,他都远不及楚中天,心中虽怒却没有任何办法。
吴威却霍然转身望向主台上的几位大佬裁判:“各位大人,本轮大比前宣布过不许故意伤人,不许伤人性命,之前袁文极对楚还招那一局,楚还招受伤虽然不轻,但疗养一段时间也就好了;这一局祖安却是下手狠毒,直接废了袁文栋,还望各位大人取消他的参赛资格,同时按照约定判楚家为负。”
“废话!”楚中天勃然大怒,“姓吴的你当大家都是瞎子么,刚刚明明是袁文栋心存不良,想借机废掉祖安的手,哪知道最后却被对方反杀,说到底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哪里怪得了别人。”
校场中也不乏看得分明的观众:“不错,刚刚的确是袁文栋先想废掉祖安的。”
可马上又有另一波支持袁家的拥趸开始反驳:“胡说,袁公子那一招明明是点到即止,他堂堂的五品哪里需要刻意针对一个三品的家伙,可惜他一时留手却被对方趁机报复,真是让人叹息。”
双方各执一词,校场中大多数观众的修为水平其实并不清楚刚刚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只有听两派人的分析,纷纷选择自己愿意相信的观点摇旗呐喊。
此时台上的桑弘并不直接表态,而是望向
了一旁的谢弈和姜罗敷:“谢城主,姜校长,你们两人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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