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葵心知他说得多半不错,却也不肯就此收手,只得咬牙道:“你来干什么?”
“我就是来给姑娘打抱个不平。”沈凤鸣笑道。“自打上次相见,在下可一直没敢忘了姑娘,难得今日听到琴声,觅得芳踪,姑娘却在为个不解风情的道士黯然神伤,就连我都要看不下去了。”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秋葵怒而用力,将那细弦狠狠一拉,不虞沈凤鸣手套委实不惧锋利丝弦,半分不曾松手,也将弦用力一拉,仗着力大,反将秋葵拉了过去。
她往前冲出两步,用力站稳,左手正要再出招,不防沈凤鸣借她力再一用力,秋葵立足不稳,生生再往前跌出几步,眼看便要撞到沈凤鸣身上。她忽然左手掣出一把小刀,便去断那反令自己受制的丝弦。波的一声,琴弦断开,她臂上一松,还来不及后退,沈凤鸣趁此空隙已向她胸口袭了一掌,这一掌打的位置不可谓不微妙,秋葵大惊侧身相避,谁料那一掌竟又是虚招,中途收回下坠,沈凤鸣臂一舒,拦腰将身形已侧的秋葵一搂,轻易抱她入怀。
秋葵从小到大,还没被男人这样抱过,惊怒中左手小刀便向身后刺他。沈凤鸣哪里肯着道,一手伸到她肩井穴上一点,秋葵整条手臂顿时无力垂下,便这惶恐时沈凤鸣将她身体轻推,已经依次往她后颈至后背风府、风门、膏肓诸穴一路点了下去。
秋葵身体顿时受制,这一下心中大惧,呼道:“沈凤鸣,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沈凤鸣便将她手腕一扭,扭落了短刀,笑着重将她搂入怀,道:“我不是说了,自上次一见,我可没曾忘了姑娘——没忘了你利弦把我捆得那般狠的‘恩情’!”
“你若要报仇便动手,休要多废话!”
“报仇?”沈凤鸣冷笑。“那倒的确该报的,只是看到姑娘……实在难以下得了手,我看还是换种方式来报的好吧……?”他说着,低头轻笑着到她颈中轻轻一嗅。
秋葵咬牙。“你——你敢对我无礼,我必杀了你!”
“你现在要怎么杀我?”沈凤鸣见她分明已经骇到脸都白了,反更出言挑衅她。可怜秋葵却连转头都已不行,情急中便欲待大喊。
“行啊,你可以喊。”沈凤鸣说话间手已抚上她脸。“你每多喊一声,我就多拿些好处……”
他说着,搂在腰间的手也轻轻一拉她衣带,那外衣便散了开来。那手随即便作势要往她身上摸去。秋葵心中惶极,切齿道:“沈凤鸣,沈凤鸣!怪我一时轻忽落入你手,终有一天我一定杀了你!”
“你再说一遍?”沈凤鸣便把手放在她里衣的襟口。“你再说一遍,试试我接下来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