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马援放声一笑,片刻过后,笑声一收,脸上布满寒霜,“弃暗投明?征讨西南?帮你一起坑害益州的儿郎吗?
益州十数万汉子随你征战,不到一载,几乎死伤殆尽。
你好意思称自己为明?
你好意思再谈征讨西南?”
廉丹的嘴脸,让马援厌恶到了极致,他从没有如此厌恶一个人。
坑害了十数万儿郎,还不静思己过,想办法赎罪,反而还想着再兴武戈,再坑害一批人。
照这么坑害下去,不出三五年,益州还能有活人?
“给我杀!”
马援怒声下令。
廉丹在马援讥讽他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了马援不是他三言两语就能劝服的人。
所以他早早的暗示了廉章,准备奋起反抗。
当马援下达了杀人的命令后,廉丹、廉章,以及一众亲兵,立马暴起。
马援麾下的兵马,瞬间跟廉丹、廉章,以及他们的亲兵战成一团。
马援看着廉丹等人,冷冷的哼了一声,提着木棍杀了进去。
廉丹的侍卫头领,仗着武艺,迎了上去。
马援一棍打下去,廉丹的侍卫头领立马举剑抵挡。
“噗呲……”
马援手里的木棍断成两节,廉丹侍卫头领手里的铜剑也发出咯嘣一声脆响。
在冶铁技术没有彻底成熟之前,铁质的兵刃很软,杀伤力不强。
所以青铜质的兵器是主旋律。
但青铜缺乏韧性,太脆,宁折不弯。
遇到了巨力冲击,九成九会断裂,耗费极大。
所以马援以木棍抽断廉丹侍卫头领的铜剑,倒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廉丹侍卫头领手里的铜剑碎裂,赶忙后退,准备找手下的人换一柄。
马援却没给他机会。
马援猛然从马背上探出身,手里一半木棍一挑,廉丹侍卫头领手里的断剑上扬,顺着脸颊划过,切掉了一只耳朵,在脸上划拉出一个大口子。
廉丹侍卫头领惨叫一声。
马援咬起牙,用上了狠劲,一下抽到了他脖颈上。
“嘭~”
如同爆裂一样的声音从廉丹侍卫头领身上发出。
木棍深深的陷进廉丹侍卫头领的胸膛。
廉丹侍卫头领瞪着眼,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内脏。
木棍上的巨力推动着他狠狠的砸在地上,浑身的骨头瞬间碎裂,刺出血肉。
廉丹、廉章,以及他们身边的侍卫们都惊了。
他们从没见过如此力大无穷的家伙。
马援扔下木棍,双眼一蹬。
廉丹、廉章吓的直吞唾沫。
侍卫们吓的心中发寒,双腿哆嗦。
几个侍卫对视了一眼,猛然暴起。
其中一个人用剑捅穿了廉章,另一个人抬腿踢在廉丹腿弯上,将廉丹踹倒,手里的长剑架在廉丹脖颈上。
冲着马援大喊。
“小人降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战场上众人一愣。
廉丹没有注意,被踹倒在地上,脑袋在嗡嗡作响,等到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成了阶下囚。
在意识到是自己人动的手以后,气的想吐血。
其他的侍卫见廉章以死,廉丹已经沦为阶下囚。
有人赶去救廉丹,有人则立马跪倒地上,以头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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