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蔷薇面无表情地放下了手中的零食袋子。
自己现在的黑岩武道进度是……
嗯！
总之呢，还没到一千个！
修炼速度与比马燃稍微慢了那么一点点。
马燃无视了少女的情绪变化，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到了这个层次，和九段的差别，主要是内气满盈，修炼者的生命力，自然而然地成长到了人体的第一个极限，精神力也受到滋养。”
“或许是我的精神力本来就比普通人稍微高上那么一点，所以……”
“短时间内，我可以单纯使用精神力量，切断他人身体和意识的联系。”
“甚至是做一场‘灵魂手术’，切除一些冗杂、多余的念头。”
苏蔷薇小声哼唧了一下，左手伸进零食袋里，“咔擦”一声脆响，单手捏爆了一颗石皮核桃。
不就是【洗脑】嘛！
说这玩意儿是马燃的超能力，她都肯信！
马燃就算现在说他已经到内气十一段，她都不会感到惊讶。
不过……
内气十段，就达到了理论上的人体极限了吗？
“第一个极限”这种说法，苏蔷薇就当没听到。
马燃嘴里说出来的话，不能直接听信，得辩证看待。
也不晓得马燃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冲破内气十段的桎梏，让大家领略到更高的风采。
一年，两年？
三年五载？
苏蔷薇挺好奇的。
“这核桃，还挺好吃！”
和思想天马行空的苏蔷薇不同，作为当事人的马特·格雷，回过神来之后，立刻热情地抓住马燃的手：“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了！”
“有空的话，到我的家乡马萨诸塞州旅行吧！”
“我知道，你们中国人都很懂美食。”
说到这儿，马特·格雷顿了顿，看了一眼旁边正在嚼核桃的苏蔷薇，犹豫片刻，说道：“所以，有空的话，二位一起来麻省玩吧！衣食住行我全包了！”
“我现在还是蛮有钱的！”
马燃断然拒绝了对方的邀请：“不用谢，我本来也没有多少把握。”
“只是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是你自己体质特殊，换成其他人来接受这种手术，很容易陷入永久性的昏迷。”
所谓的心灵手术，本质上，是马燃借助囿文调动精神力量，在98725的帮助下强化了“心灵震撼”的力量，精准斩碎了这位“上帝”的神性精神力。
这里得顺带一提——小核桃在马燃身边的这段时间，因为按照马燃的名单，干掉了太多的地球叛徒，即便只能分到其中一点点脑波，如今也有所成长，进化出了“压缩精神力”的功能。
手术到这里其实就结束了。
可手术之后，98725将从“上帝”的精神领域里斩下的那些神性收走，全部交给马燃。
而马燃，则通过囿文将这部分“初步提纯过后的神性”再次净化，得到了最精纯的精神力。
双重过滤，不是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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