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丧尽天良的事我不能干.........,求你了,别这样。”
“那就跟我进屯子,去游街示众,丢人现眼!”
“大哥,我求你了,不能这样。我把我家的苞米都给你,总可以了吧,饶了我吧!”
“不行,走,跟我进屯子。我给你指条阳光大道你不走,偏走独木桥......”
男人一边吼着,一边上前拉扯,全然不顾女人泪流满面的哀求。弱势的女人似乎已经站不起来了,说话呼喊的声音都显得没有力气。
突如其来的打击已经让她完全崩溃,除了微弱的哀求和无力的呼叫,真难以做出有效的抵抗。
“喊吧,喊吧,让人们听听,偷了苞米,还想用身子去补偿,让人们都来看吧。”
那个男人一边撕扯女人的衣服,一边嚷嚷,竟然没有一丝羞耻。看来他已经邪恶的失去了人性,可恶至极!
女人本来就已经崩溃,听了男人的话,真的就不敢再喊叫了,只剩下屈辱的泪水和喃喃的哀求,不做任何抵抗。
凶狠的男人可不管她这些,越发放肆起来,任意去摆布已经瘫软的女人,嘴里还不断的说着邪恶的话。
“这就对了,让大哥亲一下,我带来的苞米也都归你,听话,别乱动,大哥会伺候好你。”
衣服被强行扒开,赤条鲜亮的身体呈现在男人的面前。兴奋异常的男人,甩开自己的裤子,疯狂的扑了上去。
这一切,都被躲在不远处的茹凤看得真真切切,一股冲天燃烧的怒火砰然而起。茹凤想起了自己十三岁的时候,被鬼剃头等人侮辱的历史,怒火怎么也按捺不住!
她拿起随身防身用的木棒,起身朝那个兽性的男人飞奔而去。只几步便来到了近前,抡起手中的木棒,朝着那个正在发泄兽性的男人,劈头就是一闷棍。
带着满腔怒火的木棒,重重地砸在了男人的头上。正在兴头上的男人全然不知有人来偷袭,只是‘啊’了一声,便歪头趴在原地不动了。
也许是下手太狠,也许是那个男人根本就没有任何防备,依然趴在女人身上的禽兽,嘴里吐出了白沫。
茹凤和那个女人费了好大劲儿,才把禽兽男人从女人身上挪开,翻到了地垄沟里,但他依然没有清醒。
那个女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懵懵的看着茹凤,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连衣服也不去整理,羞处也不知道遮掩。
“大姐,快穿好衣服回家吧。”
“这......,你是......,怎么啦?把人打......死了,摊上大事了......”
“这畜生该遭报应,你回家吧大姐,有事我顶着!”
“怎么能连累你?你是谁?这是怎么了......”
“这个畜生光天化日之下祸害良家妇女,我路见不平。你回家吧,快走!”
“大妹子,咱们......有嘴说不清......,快看看,人......还有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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