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疤急声发问。
牛经义轻点一下头,沉声道:
“没错,他给出的答案同样是九号摄像头坏了!”
六指儿听到这话后,脱口而出:
“姓庄的这是想做墙头草,双方都不得罪,太阴了!”
“怎么,你想他将视频交给姓何的?”
牛经义怒声发问。
“这怎么可能呢?”
六指儿满脸堆笑道,“我想他将视频交给牛总您,如此一来,我们就不用担惊受怕了!”
“我还没那么大面子!”
牛经义脸上的怒声更甚了,“你们这两个蠢货,当初要是机灵点,怎么会有这破事!”
虽说庄步凡以摄像头坏了为借口,拒绝将视频交出来,但这对于牛经义而言,无异于一颗定时诈弹,随时有可能爆炸,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
三道疤和六指儿听到这话后,心中郁闷不已,但却不敢出言反驳。
“这段时间,你们俩小心点,千万不要再出什么意外状况!”
牛经义怒声道。
三道疤和六指儿听后,连声称是。
就在牛经义费心劳神之时,他老子牛大山正满脸阴沉的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黄东升是牛大山一时提拔上来的,没少帮他平事,现在却要亲手将其拿下,牛书记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
就在牛大山思索晚上怎么和黄东升谈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
牛大山见是方娇柔的电话,老脸上露出几分犹豫之色,但还是伸手摁下了接听键。
“喂,书记,那事怎么解决的?”
方娇柔一脸慌乱的问。
三道疤将牛、方二人堵在天都宾馆房间里后,牛大山让她先走了。
方娇柔见三道疤回水产公司后,放心不下,悄悄给牛书记打电话询问情况。
这一天牛大山可谓悲催至极,遇上的全是倒霉事。
在这之前,他甚至以为方娇柔和三道疤联手挖坑给他跳,后来将整件事连起来分析,觉得可能性不大。
“我和他谈妥了,你别说漏嘴就行!”
牛大山一脸阴沉的说。
虽说方娇柔和牛经义之间并无关系,但几乎安河所有人都认为,她是牛总的情人。
如果再与牛大山传出点风言风语来,那可就精彩了。
“书记,您放心,我绝不会说漏嘴的。”
方娇柔出声道,“书记,这两天,您有空吗,我想单独见见您!”
三道疤打扰了牛大山和方娇柔的好事,她想与之再续前缘。
牛大山觉得这事非同小可,必须当面郑重其事的交代方娇柔一番。
“我这两天没空,周六晚上我去县里应酬,到时候再说!”
牛大山沉声道。
方娇柔为了拿下牛大山,很是费了一番心思,听到这话后,开心不已,柔声说:
“好的,书记,我周六下午和您联系!”
方娇柔的话音刚落,牛大山便出声道:
“你别和我联系,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好的,书记,就这么说定了!”
方娇柔说到这儿,啵的一声,在电话那头亲了牛书记一口。
牛大山听到动静后,并未出声,直接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