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去,还能让昌婉婷说什么,难道改口说吃?那样一来,师姐的段位如何安放?
昌婉婷最终是离去了,张本民请的这顿午饭真的没法吃下去,走的时候,她虽然还是笑意盈然,但眼神中分明有点儿失落。
张本民顾不得怜香惜玉,即使他对昌婉婷的感觉越来越好,但人这一生,精力是有限的,不能见着可意的女人就掀起阵阵春风然后化为云雨,该转身时就要果断转身。
毕竟,有些人,哪怕再美好再令人赏心悦目再令人心旷神怡,也只能是生命中的匆匆过客。
昌婉婷也许就是,现在对她能做的就是默默地说再见。不过,张本民知道,再见虽不见,但她带来的影响依旧在,不是轻易能挥去的,而且会在极短的时间内显现。
果然,当天晚上,张本民洗漱完刚上床,又是“咣”的一声巨响,宿舍门被粗暴地撞开,中午的那四个人又来了。
貌似领头的一个家伙进来后没说话,只是挨个瞅着,等看到里面靠左躺在上铺的张本民时,抬手一指,道:“就你了。”
“我?我怎么了?你们有事?”躺着的张本民没动,只是歪头带着不屑的表情问。
“嚯,好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中午的事就没给你提个醒?!”领头的家伙眼睛一瞪,快走几步来到张本民床前,伸手就要抓他的头发。
张本民左臂猛地一抖,一个甩拳砸在那家伙的脸上。
这完全出乎意料,领头的家伙顿时被打得眼冒金星。不过这才刚开始,张本民出手后根本就没停下来,迅即起身从床上跳下,顺势飞起一脚又踹在他的胸口。
顿时,领头的家伙一个不稳,向后踉跄了两步便跌倒在地。
随来的三人看上去只是绣花枕头,纯粹就是仗势瞎咋呼的那种,因为他们没有凶狠地扑上来,而是或蹲下来或弯腰围着领头的家伙问长问短。其实,一般这种上门找茬情况,打斗中只要同伴不是致命伤,哪能管得了那么多?先集中火力把对方放倒制伏再说,那才是第一要务。
很快,领头的家伙回过了神,他抬手一指,“还,还敢还手,哥几个给我上,揍死他!”
这会儿,另外三人才撸起了袖子。
张本民一看,得先发制人控制住场面,否则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被对方近了身,那可要吃亏的。当即,他俯身抄起一把凳子,劈头砸向最先靠近的一个人头部,那人下意识抬起胳膊一挡,结果小臂被硬生生砸断,当即哀嚎着蹲了下来。
此时,张本民继续放招,抡起凳子再次击向那人的头部,一下将其打瘫在地,随即大吼一声:“谁过来我他妈就开谁的瓢!”说完,对着到底的家伙又猛踹一脚。
这气势一下镇住了另外两人,他们面面相觑,最后闷不吭声地先是扶起领头的家伙,随后又架走了倒地昏迷的那人。
张本民犹豫了下,觉得需要确认一番,于是出了宿舍追上那四人,问领头的家伙是不是邹骁让他们来的。
领头的家伙开始还以为要被继续追打,好一番紧张,随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只是稍一停顿就点了点头。张本民又问了邹骁的教室位置还有其他一些信息,领头的家伙几乎没有犹豫就全竹筒倒豆子一样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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