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仁不断开会,最后选出了他比较认同的五十几号人。这些人的基本特点差不多,都是经过长期考验的干部,或者是司马考、徐远志这种考验期不长,却算是有可取之处的人才。而且他们都在逻辑关系上比较有天份,能够分清楚自己和他人的区别。
有了这么五十几号人,赵嘉仁就宣布建立了学社。学社和学校不同,学校有种强制教育的性质,不管家里是干部还是群众,不管是穷是富,赵嘉仁手下体系内的适龄学童就得去上学,适龄的扫盲者就得接受扫盲班的教育。各个行业的内部学校,只要从事了这个行业,就得去接受基本培训。
学社就不是强制性的,这是个由发起人主导的组织。赵嘉仁是最初的二十名学社成员的入社推荐人,而其他每一名学员都要得到三名学社成员的推荐才能成为预备学社成员。
这种制度并没有引发众人的反弹,因为推荐人制度本来就是很常见的制度。赵嘉仁办得学校其实很类似学徒制度,相当学徒可不是跑去找个老师就可以拜师。拜师首先就得有引荐人,老师经过观察试用后才能确定要不要招收学徒。引荐人并没有因此而功成名退,他们的责任在此时更加沉重了,假如学徒出事的话,他们就得担起责任来。
学校这种不管是谁都得被拉来教育的机构承担了以前学徒教育的工作,这个机构才是令这时代的人们感到不习惯,甚至是满心畏惧的存在。‘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仅仅一个疑问就让许多人感到不安。
反倒是学社的推荐人制度让大家感觉好了很多,至少学社在付出上也要求风险,要求担保呢。
当然,学社也不是关系户的组织。这帮学社成员们接到学社社长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只要有三名学社成员的地方就要开办学习小组,学习学社发出来的文件。除了要发出文件,每隔一段时间,学社都要向学社成员发出议题,由学社成员们写出自己的看法。
第一个任务还算是能让这帮学社成员们有兴趣,第二个任务下来,学社成员就觉得头大了。学社社长赵嘉仁要求这帮人每一周都要在他们所在的地方办一次讲座,讲座内容由学社总部与各个地方学习小组商议决定。
‘这是学社,这可不是学堂啊’!不少学社成员为这沉重的工作而哀叹。不过也有大约一半的成员却看到了这背后的一些东西,他们觉得从逻辑上看,赵嘉仁既然定下学社成员入社需要三名推荐人的制度,那么学社成员就可以推荐其他人进学社。开办讲座,可以从听课的学员中找到可以推荐的优秀人员。
权力与义务并存,这些人既然肯承担被推荐人出事的责任,那么他们当然有推荐新人的权力。而那些新人,都是这些学社成员们认同的人。
福州学习小组成员刘猛回到福州,立刻就去找了自己的侄女刘红霞。毕竟是能被赵嘉仁认同的人,刘猛并没有献宝般急急忙忙把这件事给拿出来讲,而是让已经是通讯研究所研究员的侄女做好听课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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