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文杰歪头看向顺产的村妇,为什么大晚上一个人跑到竹林深处生孩子,为什么脱的连个头巾都不剩,为什么上面那么大两条带灯光的水管视而不见?
还有,为什么身材这么好?
廖文杰摸着下巴陷入沉思,如果怀疑这里有阴谋,是专为法海设的局,会不会显得他心太脏了?
“廖兄,男女有别,此情此景我们应当回避才对。”见廖文杰一眨不眨盯着村妇看,法海板着脸提醒道。
“应该的。”
瞄了瞄竹林上方的小白和小青,廖文杰点点头,转身随着法海一同离去。
“廖兄!”
路上,廖文杰思考蜘蛛精是工具人的可能性,顺带思考自己会不会也是个工具人,听到法海郑重低沉的声音,下意识朝其看了过去。
“怎么了,还在想村妇没穿衣服的身姿?”
“你,你……”
法海惊愕流下冷汗,脸上满是雨水,倒也分辨不出来。
“开个玩笑,你佛法这么高深,肯定早就戒了女色。”
廖文杰勾起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怎么了,有什么问题想不通吗?”
法海心弦颤了三颤,猜出廖文杰已经心知肚明,颓然叹气道:“贫僧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六根不净再入魔障,这该如何是好?”
“正常,我一看就知道,你从小到大都是单身,连女孩子软软的小手都没摸过。”
廖文杰嘿嘿道:“你没有经历过女色,故而对其充满幻想,斩不断理还乱,产生心魔是在所难免的事。”
法海大喜,一听这话就知道问对人了,迫不及待道:“廖兄,那你呢,你经历过女色劫难吗?”
“经历过,而且还很多。”
“还请廖兄告知,如何渡过此劫?”
“不知道。”
廖文杰摇了摇头,补充道:“准确来说,我还在劫难中挣扎,验证一条破劫的办法,成与不成现在不好说。”
“是何良策?”
“顺应劫难,不要怂,更不能抗拒。”
廖文杰侃侃而谈:“遇到心动的女子,便将其追到手,踏遍千山万水,届时山不是山,水也不再是水,我就能破劫而出了。”
“有把握吗?”法海狐疑道。
“有些能把握,有些不能把握……”
说完,见法海一脸迷茫,廖文杰握拳轻咳两声:“这个办法我不建议你尝试,风险太大,一个不甚便会深陷其中,沉迷女色再无破劫的可能。”
“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别急,我还有两个办法。”
廖文杰竖起两根手指:“第一个,性盛致灾,割以永治。”
“第二个办法是什么?”
不是法海有想法,他是个修行中人,修身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肢体残缺不再考虑范围之内。
“我有一门秘术,名曰‘执心魔’,可以显化幻境,令人直面自己的心魔,个中凶险不言而喻,你考虑清楚再……”
“不用考虑了。”
法海毫不犹豫道:“廖兄,我要你助我修行!”
廖文杰:“……”
你这个和尚,怎么净整一些糟糕的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