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早有一名年岁在五十岁左右的老者缓缓的来到了靳商钰的身前。
只见他不慌不忙的抬起了靳商钰的左手,尔后便开始号脉!
而时间也在这样的,甚至有些尴尬的气氛中一点点过去。
某一刻,就在那太原王都有些沉不住气的时候,为靳商钰诊病的老者终于是长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王爷,这位大人怕是在短时间内不能够走动!更不能够劳累!依小人来看,这位大人的心脉恐怕是出了一些问题!但小人也不敢肯定到底是个什么病!真是奇怪啊!”
“哦,竟然不能久动,那就是说督办使大人是真有病啦!”
“也,也可以这样说吧!只不过,他的脉象太过于混乱,也许真的是心脉出现了问题!”
“商钰啊!这可是本王专用的名医,既然他都这样说了,看来兄弟你的病情很重啊!不过,不要紧,这里是王府,很安全,更适合你养伤!你说是吧!”
“这,这怎么好啊!让王爷费心真是小可的不是啊!”
“那个,既然咱们能够在这里遇上,那就说咱们有缘份!所以,客气话,老弟就不要多说了!到是你的身子很是重要,一定要调养好!”见靳商钰躺在床上弱弱说着,那太原王也是笑呵呵的回答着。
看在别人的眼中,这二位还真就是一对好朋友,但在场的人都知道,这恐怕就是在演戏而已。
“妈的,你个丫丫的,竟然还这样的试探!也好,就让你这个名医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做脉乱之象!”一时间,看到那太原王像是很高兴的样子,靳商钰也是在心中暗暗的思索着。
就这样,一行人虽然大部分都站在房间的外边,但靳商钰知道,这个太原王已然是把自己的心腹之人全部带了过来。
当然了,此时的追风也不在多言,而是静静的守护在靳商钰的身边。到是那些前来探病之人,都很高兴,有说有笑的。
这样的,甚至是带着一丝讽刺意味的局面,也是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
期间,也有不少的人跑过来与靳商钰详谈。
不过,他们所谈论的话题,大都是如何才能够喝这么多的酒而不醉。当然了,靳某人的回答却都是一样的。
“左老,您就说句公道话吧!那日里,到底是谁喝得多,而且还喝得急!说句不好听的话,本使也不是什么能喝之人,但你们的热情太高了,小可真是舍命陪君子啊!”
“督办使大人说笑了!我们怎么能够与大人的酒量相比呢!说来,我们也是做的有些不公,竟然把大人的身体搞成现在的样子!真是惭愧啊!”
“没,没事儿,这不,也挺好的吗,正好休息休息!您说是吧,老人家!”看到那左姓老者这样的老成,靳商钰也是学人说话,尽量的避免相互之间的难堪。
其实,靳商钰不知道,可那个左姓老者是知道的,他们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要把靳商钰留在王府,至于你手下的人,他们也有一定的应对计划。
基于这样的目的,当大家聊了一会儿后,那太原王也是缓缓的在靳商钰的面前踱步,口中还不时的念叨着一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