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舜骁握紧了她的手腕,混乱的心神慢慢的回了原位,醉酒确实醉的厉害,可缺不至于糊涂,深吸了一口气,冷嗤了声,道:“闻大夫说过她需要好好调养身子,她也从不献媚,更不会在爷面前自称奴!”着是让他清醒的地方。
他的容仪,从开不会这样主动的诱惑他。
媚娘脸上的笑顿时僵住了,想抽回手,却被他握的更紧,心里那一瞬间的欣喜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尽的慌乱,熊前的凉意就像是一道道刻着耻辱的刀子在上面反复划着,血流不止。
“那你为何诱着我……”
姜舜骁嚯的起身,眼里不掩厌恶,冷哼了一声,道:“我只是想看看你这种女人,脸皮能厚到何种程度,你果然让我大开眼界!”
看清了他眼底的嫌弃时,媚娘才知道自己错了,彻彻底底的错了,她使劲挣扎着想抽回自己的手,可他却紧抓着不放。
媚娘软了下来,求饶道:“奴婢错了,奴婢不该试探……不该起妄念!”
姜舜骁呼吸微重,头还发沉,握紧了她的手腕,看着她求饶时眼里的惧意,冷酷一笑,拉着她赤足站了起来,将她拉到门口,道:“你错的不是试探,也不是妄念。”
那是什么?
媚娘已经来不及想了,眼看着要被推出门外,自己衣衫不整,若是让外人瞧见,她还活不活了?
媚娘跪了下来,声泪俱下:“奴婢哪儿都错了,求将军饶了奴婢这一次。”
姜舜骁冷冷的看着她,直接将她提出了门外,紧紧的关上门。
媚娘跌坐在门外,来不及起身,就听到里面一声“跪在外面,想不到错哪儿了不许起!”
说完,转身回到床边倒在了床上,伸手捂住自己滚烫的双眼,头还因酒而沉重,也很不舒服,他滚到里侧,扬声唤小乘,小乘不知从何处走了出来,看了眼跪在地上捂着胸口惊魂不定的媚娘,勾唇冷笑,推门走了进去。
“属下在。”
“去把娘子叫来!”
……
容仪还在小卧房,已经和秋娘说了好一会儿话了,问孩子吃的如何,便便如何,每天都爱做些什么?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大半个时辰了。
而这大半个时辰里,不见媚娘的身影。
秋娘说她是回去找发带了,可一个发带何至于找那么久?
容仪觉得自己猜到了什么,却又不愿意去深想,便有一句没一句的同秋娘聊着,聊到后来秋娘都有些无话可说了,因为她也发现了问题。
小乘来叫容仪去主卧时,容仪还迟疑了许久,跟着他出去以后才问:“爷醒了吗?”
小乘笑的高深莫测,对容仪说道:“娘子去了就知道了。”
说着,顿了一下,又道:“主子这会心情不好,一会还要娘子多开导开导。”
容仪心微沉,因为她已经看到跪在门口,消失了大半个时辰的女人了。
媚娘见她过来,恨不得把头埋到地里去,心里羞愧难当。
小乘就送到这里,帮容仪推开了门,道:“娘子快进去吧,别看到不该看的污了娘子的眼。”
容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