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印章可以说是随处可见,因此也有印章比亲笔签名还重要的说法。
东野司这带着的是舍印,不是正式印章,可以随意使用,不具备某些法律效益。
可比起盖章这玩意儿,他更担心的是爱生弥子的精神状态——可别被系统的技能弄成了痴呆。
后面爱生弥子也没再走神,她只是特别珍惜地把速写画卷了起来,对着东野司点点头,又塞了东野司两千五百日圆,接着就转身和她小团体的两三个小女生离开了。
她显然是忘记了自己过来要电话号码的目的,还反被东野司三言两语忽悠得买了幅画。
看着对方远去的身影,东野司放下心来。
还好,没出什么问题。
“不好意思,各位,我接下来还有些事情要去办,先失陪了。”
东野司将目光收回,飞快地收拾好画架,同时侧头对那几个还在想妈想狗的女大学生打了声招呼。
“等等!东野君!”身后有个长相还算可以的女大学连忙喊停:“下次可要给我画幅画啊。”
“下次一定。”
对方长得还算不错,东野司也笑着对她摆摆手,夹着画架、画板,卷起地上的十几张画卷就离开了涩谷站。
......
东野司的家在足立区,三室一厅,浴卫相连。
这户型在东京算是标准户型。
在这寸土寸金的东京,能有这样的房间住下已经很不错了。
还没等他进家门,便听见几声轻盈担忧的呼唤声:“阿司、阿司,你在哪里?”
细软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焦虑感。
东野司一听,立马走进屋内,向客厅望去。
此时,一个柔弱女生正急得在客厅里打转。
她把垃圾桶盖子掀开,“阿司,在这里吗?”
接着又低下脑袋,趴在地上,看向沙发底下:“阿司在吗?”
随后又打开电视柜,不放心地往里面瞅一眼:“阿司,躲在这里了吗?”
这柔弱的女生明显是急了眼了,带着眼泪打转,慌不择路,连厕所的马桶都掀开往里面看两眼,还要叫两声东野司的名字。
东野司寻思再不应声她估计要打电话报警了,于是应道:“千早姐,我刚从外面回来。”
一听见东野司的声音,女生呆呆地回过头。
她就呆在原地,看着东野司,站了好久,然后眼泪哗啦啦地一下子就下来了。
关键是她还不敢哭出声,只用大眼睛水汪汪地盯着东野司,一脸委屈巴巴。
过了一会儿,她走过来踮起脚理了理东野司的衣领,傻傻地抬起脑袋:
“阿司,为什么要乱跑?不要乱跑呀,外面很危险的...很多坏女人的。”
“出去有些事情。千早姐吃饭了吗?”
东野司伸手摸了摸女生的脑袋。
“阿司还没吃,所以姐姐也不吃。”女生乐呵呵地傻笑两声。
“那我们吃饭。”东野司将拎过来的便当展示给东野千早看。
晚餐吃得很便宜,就是便利店的定食便当,一个五百圆,里面塞了一个鸡肉饼淋了酱汁,没有蔬菜很朴素。
一边吃,东野司一边看着面前的女生,目光温和。
这个女生是原主东野司的姐姐,名叫东野千早。
原主父母因夜遇杀人犯,不幸遭难去世,只留下东野司与她相依为命。
家中支柱瞬间倒下,东野千早本就不是什么坚强的人,遭受到如此沉重打击,她很快罹患精神障碍方面的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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