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耿江岳转头看了眼安安,见她满脸“老娘今天逃课好高兴”的样子,又忽然觉得是不是早了点,好担心她带孩子的质量……
算了,要不等生下来,我自己带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安安察觉到耿江岳的目光,忽然就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很欢脱地喊道:“帅哥!我们到底去哪儿?走逛了十分钟了,要不回去睡觉啊!”
耿江岳看着满屋子阳光,对这个提议有点心动,但又觉得时间气氛不对,说道:“晚点吧,天太亮,不习惯,影响发挥……”
“呀!死色鬼!谁跟你说是那种睡!我都来那个了啊!”安安旁若无人地大呼小叫,惹得从他们身旁经过的三哥后代们纷纷驻足,看两个人的眼神相当怪异。
安安的话倒是其次,主要是学校里发了禁令,要远离海狮大学的借读生们。谁要是跟借读生起冲突,轻则开除重则阿鲁巴,反正后果很严重就是。
安安在三哥们躲闪的目光中,笑声越发爽朗。
她是真的高兴,跟耿江岳一起逃课也高兴。
读不读书的,安安是彻底无所谓了。
只要能一直这么跟着耿江岳,她觉得干什么都行。
她全心全意地相信,耿江岳绝对不会对她始乱终弃,以后他们两个人,也不会因为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她只要负责越变越漂亮,然后耿江岳负责对她好,两个人就这么腻腻歪歪地白头到老,一辈子一眨眼就会幸福地过完。
对还没满15周岁的安安而言,她的人生,在那个教明白耿江岳他到底是为谁钢铁为谁直的夜晚,就已经画上了句号。就这样了啊!完美了啊!不然还能咋样啊?
她老公,救世主,长得帅,有本事,干啥都行,会治病、会救人、能起死回生,甚至居然连颠勺都会。身上自带一套全海景度假村,吃穿用度啥都不缺……
在家里脾气又好,什么事都随着她,她想坐莲就坐莲,她想推车就推车;也没有任何不良嗜好,腕表里的女人名单也都被她删得差不多了……
将来更不可能会缺钱,毕竟是单枪匹马解决了几百万人生存问题的人,她前几天还光溜溜地压在耿江岳的身上问过,这狗子居然说他还能供应八九百套暗金套装出来,数量不减反增,每套按两个亿东元来计算,那就是将近两千亿东元的资产!
啥叫世界级富豪?我老公就是啊!
“哎呀~爱死你了啊!你怎么这么可爱?我怎么命这么好,想哭。”安安咋咋呼呼着,耿江岳却突然脚步一停,把往前蹦的她拽了回来。
“怎么了?”安安奇怪地循着耿江岳的视线望去,只见不远处,挂着一块牌子,有不少人正在牌子底下分发传单,安安用蹩脚的西伯语口音念道:“格斗社真人玄秘职业联赛体验……哇!这么快就出真人比赛体验了?上赛季结束才几个月啊?”
“四个多月了。”耿江岳抓住安安不安分的手,慢慢往前走去。
安安不由奇怪道:“你喜欢这个?”
耿江岳道:“好奇,看看。”
安安:“你这样两个字两个字地说话,好帅……”
耿江岳:“嗯,我知道。”
两个货一个敢捧一个敢接,关系和谐地手牵手走到贝马城格斗社的展台前。耿江岳要来一张传单看了眼,见现在就能报名,立马就问现场的工作人员道:“这里缴费吗?”
工作人员还没吭声,站在一旁几个月前刚混进格斗社以备不时之需的中南政府情报局特工兼贝马大学格斗社社长就急忙跑出来,满脸殷勤道:“同学,你需要什么服务?”
太惊险了……
根据东华国那边写小说的套路,所有的校园情节,都逃不过社团装逼的内容。
情报局为了预防耿江岳心血来潮出来参加社团活动,早在三个星期前,就派下来一大群骨干力量,把贝马大学的所有学生社团一网打尽,连“女装大佬部”都没放过。
现在贝马大学每个社团的社长全都是情报局的特工亲自担任,为的就是防止有不长眼的货色跳出来,影响耿江岳的心情。而耿江岳心情一旦不好,赫鲁尼就会非常暴躁,然后国家的正义机关就要启动合法司法程序,处置办事不力的倒霉蛋。
所以这样的连锁反应,绝对要掐死在摇篮之中!
耿江岳看着社长那张差不多能有三四十岁的成熟面孔,略微感慨了一下希伯族真是早熟,停顿两秒,才淡淡说道:“我想试一下……”
“当然可以!我带你去!您这边请!”社长都不等耿江岳说完,就一口亢奋地打断,径直领着耿江岳往格斗社的方向走,一边大声道,“尽管试,就当是在自己家里,随便玩,想怎么试都行,您中午想吃点什么?需要教练吗?我们这边请了专业教练,免费!教练十八岁,刚从北马体育学院硕士毕业,辅修艺术体操,身体极其柔软,三围是……”
“女的吗?”安安插嘴道。
社长连忙道:“是。”
安安道:“让她有多远滚多远。”
社长看看耿江岳。
耿江岳:“听我老婆的。”
社长立马招来一个社员,板起脸命令道:“告诉那个女人,她被开除了,给她一笔钱,让她现在就出境,永远不许踏进贝马城半步,不然就找人把她先叉后叉,再叉再叉!”
耿江岳:“不用这么残忍。”
社长立刻道:“听到没,再叉再叉就不用了!”
社员点点头,急忙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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