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字脸嘴角微抖,扒手那破嘴还要不要了?
“我们那边,下河经常吸上蚂蟥。”吕冬还是说实话:“我们都是拿鞋底扇,扇个二三十下,蚂蟥就掉下来了。”
“噗——”耐克男没忍住,笑了起来。
这俩扒手够惨了,要是再被扇上二三十鞋底,还有人样?
国字脸皱眉:“没别的办法?”
吕冬说道:“我自个经常拿火烧。点着火,在蚂蟥咬的地方烧一会,蚂蟥就松口了,这办法又快又准。”
耐克男在心里补充,还又狠!
“没别的了?”
“我知道的就这两种。”吕冬说道。
酒精和肥皂水之类的,他没说。
警察肯定会找医生,说不定还会送俩扒手去就医,医生总会知道。
耐克男突然掏出一个银白色的高档打火机,热心肠:“警察叔叔,要不我帮忙?”他低头看了眼耐克鞋:“鞋底扇也行,我自带!”
“胡闹!”国字脸警告道:“这什么地方!”
耐克男只好闭嘴。
国字脸看了眼吕冬,提醒道:“蚂蟥和……毛毛虫不要在公共交通工具上携带!这是危险生物。”
吕冬认真说道:“晓得了。”
铁叔鸡场杂毛肉鸡即将出栏,以后不好弄血,这蚂蟥需要另外想办法。
至于放弃,吕冬没那么听话。
吕冬和耐克男回刚才那个房间,公交司机等人已经走了,证人团只剩下方燕。
“我们能走吗?”方燕问女警察。
“可以。”女警察说道:“后面有事会联系你们。”
吕冬问道:“我的蚂蟥和手提包……”
女警察拿起黑色手提包:“虫子有危险性,不能给你。”
吕冬不死心:“当药材卖的。”
女警只递给他手提包,吕冬看了眼女记者,见她没有开口的意思,接过包,一起出门。
不知道是不是医生到了,隔壁突然有莫名惨叫响起,听含糊不清的声音貌似是矮个扒手。
耐克男眼皮抖了抖,问道:“这是火烧呢?还是在扇鞋底?”
吕冬顺口胡扯:“也可能一个扇鞋底,另一个用火烧。”
国字脸站在门口,也没法去看,三人只能离开。
出了派出所,耐克男主动说道:“再认识一下,我叫杜小兵,体育学院的。”
“吕冬。”
好奇看了吕冬一眼,方燕说道:“方燕。”
杜小兵指了指他的运动款手表:“快11点半了,一起吃个饭?这事你们帮了我大忙,总要让我表示一下。”
如果不是那几个人走了,他会一块请。
吕冬婉拒:“不用麻烦了。”
杜小兵一把抓住吕冬胳膊:“别着,我还没请教你怎么养虫子。”
说到这里,他似乎想到什么,赶紧松开手,不自觉的往旁边移了一步。
吕冬无奈的笑了笑:“虫子都没了。”
杜小兵不好意思说道:“没别的意思,主要那些虫子留下的印象太深。”他再次邀请:“总要让我有个表达感谢的机会。”
“一起吧。”女记者方燕看了眼杜小兵的衣服和手表,大方接受:“我也有事跟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