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兵看看监控,说道:“这位置够高,一般人想上上不去,想够够不到,想毁掉监控很难。”
吕冬说句实话:“得注意那些玩弹弓的。”
杜小兵颇感兴趣的问道:“吕冬,你是不是经常干?”
吕冬笑笑:“小时候没啥可玩的,只能自找乐子。”
农村不少小孩玩自制弹弓,从小就打着玩,打得特别准,打鸟或许难点,毕竟人一靠近,鸟就容易飞,不能动的路灯和摄像头之类的,打起来简单方便。
他小时候就没少祸害村里的路灯。
最好玩的是打蜂子窝,尤其有人从下面经过的时候。
有辆桑塔纳开过来,停在旁边的位置上,吕春带着俩联防从车上下来。
“大哥。”杜小兵打招呼。
吕春笑着跟他说几句,问吕冬:“安装监控?”
吕冬说道:“总不能人天天在这打地铺看着。”
吕春点点头:“是个办法,就是不便宜。”
吕冬抓住老杜胳膊说道:“没事,有老杜在,能打折。”
杜小兵随口开玩笑:“我算发现了,你拉我做买卖,就是想走便宜渠道。”
“带你发财好不好!”吕冬跟杜小兵也不客气。
杜小兵想想这些天的营业额,最低的一天都没掉下8000,确实是吕冬带着他发财。
吕冬对吕春说道:“大哥,我有点事。”
杜小兵叫上那俩联防:“哥几个,去店里坐坐,我们是共建单位,来这里好的没有,总得喝口水。”
俩联防也是精神的,立即跟着杜小兵去店里。
周围没人,吕冬问道:“你这个周末去北河?”
“定了,周六。”吕春简单说道:“方燕跟家里打好招呼了,到时我去泉南接着她。”
吕冬提醒道:“东西都在家里,别忘带上。”
首次登门,还是北河那种习俗的地方,肯定要带重礼。
人收不收两说,带不带就另一回事了。
吕冬转入正题:“大哥,有个事,咱们县里,可能有个大的地下赌博产业链。”
听到这话,吕春并不意外:“苏大河他儿子那里打听到的?”
吕冬详细的把苏小山和胡斌的情况都说了一遍:“有人设套让动迁户赌博,我老表就不说了,你也知道情况。”
“你以为局里真的一点就没察觉?”吕春简单的说道:“有人报过警,但局里几次行动都扑空,别说抓赌,连张扑克牌都没抓到过,举报的那些地,压根没赌博的痕迹。”
吕冬做了个打伞的动作:“有这个?”
“别乱猜。”吕春提醒道:“别乱说话,想要做事,首先要学会保护自个。”
吕冬点点头,特意压低声音:“大哥,我听到传言,有人说姓杨的……”
吕春说道:“他是啥人,我比你清楚,事情没你想的这么简单。”他再次提醒:“有消息,直接跟我说,千万别胡乱跟人说。”
吕冬明白:“我晓得。”
能从那个草莽年代过来,又屹立不倒,人背后肯定有张人脉关系网。
吕春走后,吕冬接到赵干事的电话,通知他周五去团委,准备参加今年证携会的审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