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脱衣舞酒吧里,任何超过界限的服务也是不被允许的,但也有允许的项目。
比如说……从司法的角度来说只有特殊器官的交流才会判断为体液交换的必需过程,如果不使用这些器官,就不算应招。
手,口,都不算,法官不会因为谁摸了一下谁就认为这就是应招,有时候联邦的司法还是很有弹性的。
现在两人就正在做这件事,他们先是愣在那,可能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这么尴尬的场面。
紧接着就是头皮发紧,愤怒在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面前,都变得毫无力道。
“穿上衣服,所有人!”
带队的冲锋队军官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孩,也许这个女孩就是接头的对象。
被枪指着,三人不敢反抗,很快他们就被带出了酒吧,到了这个时候酒吧才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情——一个女孩被带走了。
他们企图追上这伙人,但当他们看见了特别的车牌之后,酒保让人都退了回去。
军方的车牌。
在联邦你可以得罪很多人,但有些人你不能得罪,因为他们不讲道理。
并且他们不仅是不讲道理这么简单,他们不讲道理之后你还没有地方讲道理,这就是军方。
几辆车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中,酒吧老板知道了这件事后沉默了片刻,也没有继续追究下去,甚至对那个表示出看出这些人军人身份,主动投降的保安鼓励了几句。
万一这傻哔掏枪了,他的酒吧就会被打成筛子。
至于被带走的客人?
那更不是什么问题了,作为合法的商人,他也痛恨各种犯罪组织……
在两个小时后,三人被送进了警戒区,到了这个地方,就真的是没有任何人能够救他们了。
当然,他们也必须面对一个连自己都不清楚的问题。
民间科学家A和民间科学家B——谁联络的你们,你们打算把情报送到什么地方去,对方许诺了什么条件……
瑟瑟发抖的脱衣舞女郎——你为谁服务,他们是否已经把情报交给你了,你有没有把情报送出去,交代出你背后的人……
军方倒是没有用刑,他们似乎也很清楚,这纯粹就是林奇找他们的不痛快,关个一年半载的放了就行。
每天也不能说受什么虐待,除了没有自由,每天都要面对同样的问题,其实这里生活也挺舒适的,没有竞争,没有压力,包吃包住!
林奇回到家里后没多久,就有人上门来“拜访”。
拜访的是社区的服务公司经理,看样子他是受人委托来的。
“林奇先生……”,经理是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性,有着得体的仪表,笑起来的时候显得有些卑微。
当然如果他不笑的话,又显得有些严厉,一个非常适合“经理”这份工作的男士。
他手中带着一些礼物,一些小糕点,在联邦到别人的家里访问,无论是出于怎样的目的,都必须带着一点礼物,这是礼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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