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们也是这样,为了向我,向其他人传递一种信息,一种信号,一种他们不是随便闹着玩玩的想法,他们就必须去做。”
“而且,他们也有不得不做的理由。”
嘉顿说到这里转身朝房间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如果他们不帮助我解决这个问题,那么我就没有继续支持他们的必要,其他人也没有继续支持他们的必要。”
“没有了我们这些富人的支持,他们这些人……”,嘉顿摇了摇头,停在了门口,管家则为他拉开了门,他一步跨入奢华的房间里,踩在土人用不起的地板上,语气里带着一丝稍有的傲然,“……永远都成就不了什么大事!”
在另外一边,冲动的干部遣散了两名小弟,他看得出,两名手下的情绪不高,他可以理解。
毕竟刚才在饭桌上说了那些事情之后他并没有什么表态,让手下有些小瞧了他,也小瞧了青年党,但他相信很快这两个蠢货就会重新崇拜自己。
他要独自去做一件大事,他要杀掉威胁嘉顿的那对母子。
倒不是说他完全是冲动的决定,冲动是一部分,但更多的开始他自以为是的思考,以及一些对这些外国人的憎恨和厌恶。
最早一批青年党在接受总部教育的过程中,一直被强化灌输了一种“外国人都该死”的理念,他们始终认为外国人就不应该出现在纳加利尔,那么现在的情况应该会更好一点。
对外国人的憎恨,想要做大事的冲动,自以为是的想法……
这些最终化作了推动他做出冲动的决定。
他一个人回到了城市外丛林的基地里,从隐藏起来的地方拿出一把手枪,还有十几颗子弹。
这些都是警用手枪,这次动乱中一些人不知道从哪弄了好几把来,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与此同时,已经回到酒店的母子两人和律师一起坐在房间里商量着接下来的事情。
嘉顿的不配合让他们不得不把希望寄托在诉讼上,现在看来只有通过打官司的方式拿回那份属于他们的遗产。
“我这段时间打听过,如果你们能够获得林奇先生的接见,并且得到他的同意,哪怕只是一句话,那么谁都无法阻止你们拿回西蒙先生的遗产!”
当然还有我的那份!
后面这句话是在律师心中默默说着的,他跑前跑后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这些可爱的小钱钱!
西蒙先生的妻子目光呆滞的坐在沙发边上,整个人仿佛都失去了精气神。
蒙西受伤后就被她送到了这里唯一的一家宠物医院里,经过医生奋力的抢救最终还是没有能够把蒙西抢救回来。
为了避免一些麻烦,她选择了火化,她要把蒙西带回国去,而不是埋葬在这里。
现在她手里攥着的只有小孩拳头大小的精美瓶子,其实就是蒙西的骨灰瓮,里面装着的都是小狗的骨灰。
没有了蒙西,她觉得生活都失去了色彩,至于律师说什么,她完全不在意,也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