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有。”绛禾心累，“天清宗没有祖宗的画像，能认出来的人应该不多。”
“不是，我是问祖宗没惹什么麻烦吧？”
“……”
绛禾不是很确定。
应该没有吧。
就那么会儿时间，祖宗应该来不及惹事。
……
楼星落坐在院子的石凳上，墨蛇不知道做了什么，被他踩在脚下。
“少主您慢点！”
走廊那头传来声音，楼星落挪开脚，墨蛇嗖的一下窜进旁边的草丛里，消失不见。
楼星落抬眸往走廊那边看去。
少女正好转过拐角，绯色衣裙突兀的闯进视野，明媚张扬的色彩衬得少女朝气蓬勃。
“楼星落。”
女孩儿声音清甜软糯，那一声仿佛是叫到人心尖上。
“给你买了个礼物。”灵琼过来，扯着裙摆坐下，眉眼弯弯的说：“看看，喜欢吗？”
推过来的是一个雕花木盒。
“礼物？”楼星落意外，“为什么要给我礼物？”
“好看啊。”灵琼趴在桌子上，“觉得和你很配就买了。”
楼星落：“……”这朴实无华的理由让人无法反驳。
楼星落在灵琼的催促下打开木盒，里面是一个发冠，白玉的，做工还算可以。
“好看吧？”
“嗯。”楼星落将发冠放回去，“不过这个有些贵重，无功不受禄，我不能收。”
小姑娘眸子微瞪，“可是我都买了，专门给你买的。”
【……】这难道不是人家当赠品送给你的吗？
知道真相的闪闪不想说话。
……
楼星落对上那双清澈的眸子，明明和往常没什么区别，可他总觉得小姑娘似乎有些委屈。
他拒绝得太不是人了。
楼星落唇瓣嗫喏下，最后叹口气：“……那就多谢姑娘。”
“我帮你戴。”灵琼起身，喜滋滋的拿起发冠。
养崽的快乐不就是在这里吗？
亲手打造崽崽的一切！
【……】呵呵。
楼星落根本来不及阻止灵琼，头上的发冠已经被取下。
楼星落身体微微绷紧，忍着起身的冲动，被袖子挡住的手缓缓握紧成拳。
头上传来的细微感觉，每一下都撩拨着楼星落的底线。
小姑娘可能没给人戴过发冠，弄了两次才弄好。
“好了。”灵琼满意的欣赏片刻，“好看。”
也不知道是在夸人还是在夸发冠。
“多谢姑娘。”
“不客气。”灵琼眉眼弯弯的笑一下，坐回去，撑着下巴问：“你听见外面的传言了吗？”
灵琼话题转得太快，问得也如此直白，楼星落反而愣了下。
须弥，他点点头，“嗯。”
灵琼：“所以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楼星落：“我没有什么想说的。”
灵琼歪下头，“他们说我是魔头，你不发表下看法？”
楼星落摇头，低声道：“月姑娘，我的处境和你一样。”
如果说大陆上的人到处找她。
那么梵空城的人此时就在到处找他。
他们的处境是一样的。
灵琼勾着唇角笑，“我们不一样。”
楼星落疑惑的看向她。
女孩儿笑容灿烂，嗓音轻软的说：“你有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