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他们主攻方向就是北门和兴汉门。
至于水师战船也可以配合攻打西城一系列城门。
这些城门多是水门,真打起来将士们都不需要下船。
“陛下,臣还有一件事不得不说。”
王贺年拱了拱手,十分恭敬的说道。
“王卿家请讲。”
朱由榔现在越来越欣赏王贺年了。
别人不敢做的事情王贺年敢做。
别人不愿做的事情王贺年愿意去做。
这就是朱由榔需要的有能力又忠臣的干臣能臣啊。
“近日长沙府内兵马调动频繁,臣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哦?”
朱由榔思忖了片刻道:“怎么个不对劲法?”
“照理说长沙城中进了这么多士兵,应该城头上满是士兵才对。可臣却发现城头士兵并没有明显增多。”
朱由榔点了点头道:“这确实有些奇怪,难道说洪承畴觉得长沙之战的关键不在于守城?”
朱由榔觉得这或许可能和卢桂生投敌有关。
卢桂生带去的那一两千人不是重点,而是他掌握的明军情报。
譬如棺材炸城这一屡试不爽的战术,又譬如热气球奇袭的战术。
卢桂生肯定会毫无保留的把这些东西告诉胡全才,胡全才自然也会告诉洪承畴。
以洪承畴的狡猾和老谋深算,不可能不加以利用。
朱由榔隐隐觉得这次洪承畴不会死守长沙那么简单。
但现在光靠猜要想猜到这只老狐狸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也太难了。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见招拆招了。
思定之后朱由榔便决定分兵。
一部分士兵在长沙城北外数里下船。另一部分继续沿着湘江缓缓前进,准备配合攻打西城。
洪承畴啊洪承畴,朱由榔一直很想和他打一仗,现在终于等到了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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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经略,下官都已经照您的吩咐布置好了。明贼只要按照计划进入了包围圈,我们就能将其一网打尽。”
胡全才拍起马屁来直是唾沫星子四溅。
不过他丝毫不以为意,洪承畴这个法子实在太好了。
明军一旦走错一步就会步步都错。
而清军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爽的事情吗?
“永历小儿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敢在城外和他决战。”
胡全才越说越觉的带劲。
“若能生擒永历,派人押送至京师献俘阙下,那陛下最后一块心结也就打开了。”
鳌拜也觉的洪承畴的布置很不错。
“攻城守城,守城攻城。来来回回就是这么些东西,太无趣了。还是野战来的爽快,真刀真枪的干!”
几个大佬在讨论,自然没有高天爵和周培公说话的份。
二人束手而立,端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其实本经略也是在赌,赌这一仗能够重创明军,甚至尽歼其主力。本经略要把永历打的一蹶不振,向皇上证明天下气运还是在大清这一边的。”
洪承畴侃侃而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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