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甲得令,继续咣咣的敲门。
结果,并没有什么卵用。
“祖大寿,你老小子若是再不开门,老子可就撞门了!倒时候若撞坏了你的门,可别到主公面前告我的状!”熊阔海扯脖子喊道。
然而,熊阔海话音稍落,护卫甲正准备再度敲门之际,府门反倒发出一道刺耳的声音。
“吱嘎……”
旋即,随着府门被打开,探出一位手提大红灯笼,身穿简易盔甲之人。
“你好黑啊!”护卫甲看到对方的面容,忍不住发出感叹。
对方并没有被吓到,反而极为淡定地说:“大人睡下了,诸位有事,明日再来。”
旋即,不等护卫甲回话,府门反被对方关上了。
砰!
“哎,你们这是什么待客之道?我家将军可是……”
不等护卫甲发完牢骚,熊阔海反而皱眉道:“你是说,对方面色也是黑的?”
护卫甲准备继续说,却不由得回头看向将军,如实说道:“是啊将军。”
“有多黑?”
“与守城士卒差不多黑。”
当即,熊阔海缓缓抬头,望向府门之上悬挂的‘太守府’三个字。
即使江州天气炎热,祖大寿也不会凭借资历老,刻意为难士卒们站岗,那样只会是败坏主公的名声。
另外,守城士卒只是看了令牌,并没有多问,就连此间门口连个守门的人都没有。
奇怪,太奇怪。
不消三息,熊阔海的目光落向护卫甲的脸上,“撞门!”
“将军,真撞啊?”护卫们虽然了解主将的性格,但倘若真撞,难免于理不合。
“啰嗦!”
熊阔海将腋下的两坛酒抛给身后护卫,并在两个护卫肩上夺下熟铜棍,三不并作两步,径直冲向府门。
砰!!!
临近府门,熊阔海一个足尖点地,猛然挥出熟铜棍。
不及眨眼间,重达数百斤的府门被砸穿一个磨盘大的窟窿。
几在同时,一众护卫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并且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然,随着府门被砸开,府内并没有走出一个人,反倒静悄悄。
“祖大寿,老伙计来看你了,不出来瞧瞧吗?”熊阔海面容阴沉,提着熟铜棍,夺门而入。
十八员护卫无不手握兵刃,紧随其后。
只是,府内一片黑暗,根本没有点燃一盏灯笼,若是没有天上幽柔的月光,怕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很快,就在两员护卫将酒坛放在门口,连忙取出火折子来到熊阔海身边时,庭院深处突然出现一盏大红灯笼。
红灯笼在漆黑的夜色中,反而显得异常诡异、妖冶,甚至令人毛骨悚然。
“堂堂太守府,岂会是这帮模样,想来必有蹊跷!”
“还用想?白-痴都知道有问题!”
“过来了,那、那个东西过来了!”
一众护卫面对眼下状况,开始猜测,并为自庭院深处出现的东西感到恐慌。
“好香……是个女人?”忽然,一个护卫嗅到空气中的香味,脸上不由得漾起享受之色。
然,熊阔海只是盯着逐渐靠近的大红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