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你们华夏向来不是以礼仪之邦自称的吗,今天你却如此对待我们大韩民国的女性,这未免也太失君子风范了吧?”
贾儒回应道:“尊重是相互的,我的脾气虽然很好,但也没好到别人都伸出手来打我脸了,我还能以微笑面对的程度。”
朴昌浩有些生气地说道:“你的意思是,是我们的崔在慧小姐有错在先了?”
“那是当然。”
没想到朴昌浩居然会智商低到问出这样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本着关爱智障儿童的心态,贾儒好心解释道。
“虽然今天的事情,的确是你手下那位崔小姐侮辱我和华夏在先,但就在她犯下这么罪不可赦的事情之后,我都没有以牙还牙用污言秽语来辱骂她,仅仅是实事求是地说了几句大实话,你看,我很大度吧?如果就连说实话都算错误的话,那我倒想问问你,什么才是正确?“
“你——”
听完贾儒一番话,崔在慧好不容易刚平静下来的心情又一下子变得极为糟糕起来。
天啊,什么叫做没有辱骂自己?对,你所说的话,虽然的确是没有一个脏字,但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对一个女人说她全身上下都是假冒产品来的更恶毒的吗?
这样既没风度又无耻的男人,怎么不去下地狱啊?
注意到自己这边的言语纠纷已经吸引了大量患者的目光,为了维护杏林医馆的良好形象,朴昌浩旋即一摆手说道:“哼,我懒得与你做口舌之争,说吧,两位今天到我们杏林医馆来,究竟所为何事?”
贾儒同样是不想与一个已经彻底没药救的女人做过多言语上的争论,于是便笑了笑,道:“久闻杏林医馆在韩国之大名,故而携内子前来拜访,希望能瞻仰杏林医术之一二。”
原本贾儒说这话,只不过是委婉的客气客气,是一种谦虚的说法,听在任何一个华夏人的耳中,都不会当真,但贾儒这次却错估了一点,那就是他现在并不是在华夏,所以他自谦的说法,也是直接就被朴昌浩二人给当了真。
于是就在朴昌浩洋洋得意地昂起了下巴的时候,崔在慧也是满脸不屑地开口嘲讽道:“哼,说的真好听,但你们华夏人地山寨在全世界可都是出了名的,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打着参观的名义来偷学我们杏林医馆的医术的啊?”
朴昌浩一脸嗔怪地看着崔在慧说道:“诶,在慧啊,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做咱们这行的,首先要的就是一颗包容的心,特别是那些不远万里亲自上门来的客人,不管他们究竟是不是不怀好意而来,我们也一定要宽容,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们呢?”
以崔在慧地猪脑子,自然是只听懂了朴昌浩的字面意思,而没有听懂朴昌浩实际上是在暗讽贾儒和左倾城两人不怀好意,于是便面露不甘地说道:“昌浩欧巴,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可是咱们不能对每个人都保持这么宽容地心态啊,特别是他们这些阴险狡诈的华夏人,你可一定得小心啊!”
“这有什么可小心的?”
朴昌浩丝毫不以为意地说道。
“我们大韩民族的文化博大精深,韩医更是流传了数千年之久,而他们华夏的现状,就连他们偷学自我们的中医都快要保不住了,就算他现在亡羊补牢想要从我这儿学点东西回去补救中医,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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