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纸面上的老虎不可怕,就怕暗地里的蛇,且不说贾儒的威慑力,如今他开始为贾儒的安全担忧了,毕竟,堂堂的京城,水深至寒,杀人不见血,别有一天,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在担心我的安全。”贾儒收敛了笑容,老成的盯着深思的粟雄飞,上前一步,轻轻的抬了抬手,又不紧不慢的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风牛马不相及道:“我知道轻重,放心好了。”
“你知道轻重?”粟雄飞一怔,随即变得十分的错愕。
贾儒点点头,嘴角微勾,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道:“一切都在我的计划内。”
“这么说,你是按计划行事喽?”一时间,粟雄飞的脑袋反应不过来,下意识的问道。
贾儒再次点点头,确认道:“不是猛龙不过江吗。”
“你要玩猛龙过江!!”粟雄飞再次怔住了,当他听到贾儒是在按计划行事的时候,就觉得不可思议,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再听到贾儒说要猛龙过江的时候,他突然清醒了,这不正是贾儒果敢,直接的行事风格吗,他确实动了头脑,不是在莽撞行事,可是,这比莽撞行事更加可怕,要知道,他惹的可是京城里的人,而且要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显然,他砸了人家的京城酒吧,目的就是要把隐藏在暗处的人一个个的滴遛出来,马对马,车对车的玩一把大的。
这样固然不会吃暗亏,可是,粟雄飞清楚的知道,他的人脉关系不在京城,无疑,贾儒如此这般,是拿自己的短处击打别人的长处,蔫有不败之理。
感觉到粟雄飞的担忧,贾儒的笑容没有改变,这一次,他抬起手,拳轻握,径直的打了打他结实的胸膛,道:“你只是个军人而已,而我,除了是个军人,还是个医生,除了是个医生,我还是个武者,除了是个武者,我还是个厉害的武者,除了这些,我还是一些个古怪人等的头儿,你们感觉十分困难甚至不敢触碰的事情,在我看来,简单的很了。”
“你什么意思?”粟雄飞一时间难以明白贾儒的话。
“就是说,你不行,我行。”说完,贾儒不理迷惑的粟雄飞,径自的进了病房。
“若情,贾儒有什么打算?”目送着贾儒进了房间,粟雄飞转而看着尹若情,无疑,在他看来,尹若情更加的了解贾儒。
“若论身份背景,贾儒并不比你差。”尹若情淡淡的说着,声音轻,轻的又带着大海般的广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