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总是有痰咳不出来,感觉太难受了。
“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您家里还有炒制的婆婆丁吧?”
“有,还没喝完呢。”老人道。
“嗯,用它泡水好,适当的多喝些,你去诊所拿点药,我看咱们村里就有卫生室。”王耀道。
“哎,好。”
给两个老人看完之后,他又陪两个老人聊了一会天,然后便告辞离开了。
连山县城,
“丁局长,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没有我啊?”
“哎,这是上面直接点的名,我也没办法。”
“啧,您看能不能再给想想办法啊?”
“办法,除非你能让市高官、市长发话!”
“那……”
“行了,我待会还有个会,没别的事的话你就先回去吧。”
“哎,那打扰您了。”
嗯,待这个人出去之后,这位局长盯着桌子上的一份名单。
“这个王耀到底是谁啊,怎么没听说过啊!”
县里的老大亲自打电话定下来,这可是非常罕见的,就这么一个评选而已。
行,这事啊,就这么定了。
数千里之外,四九城的天还是灰蒙蒙的。
在治疗中心里,陈英和自己弟弟的主治医生交流着。
“这段时间,他的情况十分的稳定,神志很清醒。”
“那就好,谢谢您了。”陈英道。
“那位王医生什么时候能够再来?”
“这个,我也不清楚。”陈英笑了笑,这个问题已经有好几个人问过她了,苏小雪问过,陈老问过,邬家的那位问过,甚至连郭正和也来问过。
一个人能让这么多人,而且不是一般的人留心注意,很难呢!
“先生,您到底准备什么时候来呢?”
清晨,山上,萧瑟的很,偶见几株青松。
一道人影子在山梁之上疾步如飞,从南山到了西山,然后俯冲而下。
正是王耀。
一处洼地,当中一株青松,不高,两尺。
王耀进了洼地,继续浇水。
这棵松树长势不好,松针掉落了很多,树枝呈现小半光秃的状态。
王耀不光会给人看病,也会给植物看病,他最初学习的一样本领就是药草的之中,药草可不都是草,还有一些是树木,如杜仲、批把,松树叶可入药。
松树长不好有很多的原因,本身他在这个季节进行树木的移植就是个大问题,冬天是不适合移植和种植树木的,当然了,他有“古泉水”可以客服这个问题,而且他也不是第一次进行这样的操作了,前几次都成功,这一次却眼看着要失败。土力不够,本身之后块土地上一点草木也没有就是个异常现象,在山上的其它地方,就算是冬天,山石的缝隙里都有棵枯黄的野草,哪像这里,就像和尚的头。
土壤?
他上次就查看过,按理说,这里的土壤并不比南山的差多少。
仔细的观察了一会,然后他又去了另一处平地,那株松树的情况长势和刚才在洼地之中的差不多。
“奇怪!”
浇完水,仔细看了看,还是没有什么发现。
回去,
他突然间起身,然后飞纵上山,如大鸟一般,接着便在山梁之上前行,一步便是十几米的距离,如同在飞一般。
咔嚓,他脚下的一方山岩碎裂,人已经在二十多米之外的地方。
闪烁,瞬移,大抵如此。
来到药田外,
“三鲜”!
他冲里面喊了一声,然后那装入牛肚的土狗从里面跑了出来,摇着尾巴,很是欢快的样子。
“走,出去逛逛。”
汪汪,
一人一狗在山梁上飞奔。
这个时节,四九的天气,冷的伸不出手,没人会在这个时候上山,自然也看不到一人一狗在山上飞驰的奇景。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那处洼地。
汪汪汪,土狗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一靠近洼地明显的反应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