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骗人的吧？”
“不会吧！凡人大大就长这样？少女心破碎了……”
“大家不要轻易相信楼主，人家凡人自己从来没发过照片，这明显是为黑而黑！”
“卧槽！简直是五雷轰顶，不忍直视啊！”
“不可能！我的凡人大大不可能丑成这样！楼主，快说你是开玩笑的！”
质疑之声颇多，可是后边儿突然多了很多不一样的声音。
“我觉得吧，作为一个写手，只要小说写得好，长相并不是最重要的。你们说呢？”
“凡人是我同学，我觉得楼主发人家的照片有点儿侵犯肖像权了。”
“难看就难看呗，帅又不能当饭吃。难道你们关注凡人就是因为他的长相吗？”
“楼上 1”
“顶层主！”
这几条回复充满了误导性，表面上看起来这些回复是在劝导大家注重凡人的歌手身份，可是这也等于变相承认了这张照片就是凡人本人的事实。
更恐怖的是，这帖子发完之后，那个发帖人又弄来了一个视频发了上来！
视频里，假凡人先是给吧友问好，又将自己创作《斗破苍穹》的灵感，还有写作心得侃侃而谈！
那副自信的样子，俨然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凡人！
如果说照片还有人质疑的话，那么视频一出，几乎所有粉丝都相信了凡人本人就是那个矮穷矬的事实了。
此视频一出，整个凡人吧可以说都炸锅了。
“不堪入目，累觉不爱，唉……”
“凡人大大，你让我以后怎么再看你小说啊！现在一点开你的《斗破苍穹》，你那张肥腻的脸就跟我心目中的萧炎形象重合了……”
“尼玛！梦想破裂了，现实怎么会这么残酷！”
“怪不得凡人一直不上传照片啊！要是我长成这样，打死我也不上传！”
“你们都什么人啊！长得难看又怎么了？我又不是来相亲的，难道看小说还必须找长得好看的人的小说吗？不管怎样，我会一直支持凡人大大的。”
“楼上是真爱。”
“作为粉丝团中的一员我得说一句了，照片和视频的真实性有待考证，大家不要激动，还是等凡人自己将照片贴出来再下论断也不迟，请各位吧友保持冷静。”
……
……
让鹿一凡觉得感动的是，虽然有很多人表示看了照片后，感到很失望，可是仍然有上百条回复表示对他的长相不在乎，会继续支持他。
无论何时，这些铁杆粉丝都是这么可爱。
他们会为了一个在现实中毫不相识的偶像，鼎力相助，在那个偶像低潮的时候，他们会说出一些暖心的话，安慰偶像；在偶像登顶最高峰的时候，他们也感同身受，把偶像的荣耀当成自己的荣耀。
能有这么一群粉丝，鹿一凡只觉得自己心里暖暖的。
“哥堂堂江大第一校草，又怎么会让你们这些可爱的粉丝们失望呢？”
这么想着，鹿一凡把王雅妃给叫了过来。
她当模特这么多年，对于艺术摄影和凹造型有着自己的独特心得。